两个人就这样安静拥吻了片刻,才又听得霍祁然低声开口:像在做梦一样
霍祁然罕见地手(shǒu )足无措且狼狈,最终一把扯下插座,那滴滴声才终于消失了。
我明白。顾晚说,我明(míng )白可是景厘,你也知道,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决定,你也知道晞晞好不容易才融入这边的生活,你知道我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
景厘看在眼里,忍不住低头咬唇笑了笑,下一刻,却忽然直接歪头往他身(shēn )上一靠——
他这才机械地往后靠了靠,转头看着她笑的时候,连唇角的弧度都是僵硬(yìng )的。
她洗了个漫长的澡,又洗了头,终于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还是忍不住第一时间走到床边拿起了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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